食用菌一词中 “ 菌”字的读音 “jūn”和“jùn”之辨全建华(福建省宁德市民族中学355000)近来,看中央电视台的农业节目时,遇到了一个常见的词“食用菌”,主持人读的是食用菌(jùn),而在教育中都习以为常地念食用菌(jūn)。 身为生物学教师,除了教育生物常识外,还要给学生传达正确的普通话。查阅《新华字典》后,发现“菌”有两种读音:一是当其指细菌、真菌、黏菌等这些微生物时,读一声 jūn,例如,大肠杆菌、金黄色葡萄球菌、螺旋菌、乳酸菌(属细菌),酵母菌(属真菌)、青霉菌(属真菌),灭菌、灭菌、病菌、菌苗等都应读一声;二是当“菌”表明真菌中的“蕈菌”时,读四声 jùn。 何为“蕈菌”? 这...
食用菌一词中 “ 菌”字的读音 “jūn”和“jn”之辨全建华(福建省宁德市民族中学355000)近来,看中央电视台的农业节目时,遇到了一个常见的词“食用菌”,主持人读的是食用菌(jn),而在教育中都习以为常地念食用菌(jūn)。 身为生物学教师,除了教育生物常识外,还要给学生传达正确的普通话。查阅《新华字典》后,发现“菌”有两种读音:一是当其指细菌、真菌、黏菌等这些微生物时,读一声 jūn,例如,大肠杆菌、金黄色葡萄球菌、螺旋菌、乳酸菌(属细菌),酵母菌(属真菌)、青霉菌(属真菌),灭菌、灭菌、病菌、菌苗等都应读一声;二是当“菌”表明真菌中的“蕈菌”时,读四声 jn。 何为“蕈菌”? 这是一个浅显称号,通常是指那些能构成大型肉质子实体的真菌。包含大多数担子菌类和极少数的子囊菌类。 蕈菌散布广泛,与人类的关系密切,其间可供食用的品种就有2000 多种,现在已使用的食用菌约有 400 种,其间约50 种已能进行人工培养,常见的有蘑菇、木耳、银耳、香菇、平菇、金针菇、竹荪;新品种有杏鲍菇、茶树菇等;还有许多可供药用的,如灵芝、马勃和猴头菇等[1]。因而,凡带有“菌”字的大型蕈菌,如牛肝菌、灵芝菌等都应该念成“jn”。 当然,“菌子”指蘑菇,“野山菌”是野生的食用蕈菌,其间的“菌”也应读四声。“菌种”有两个意思,一个意思是“制作免疫菌苗的病原微生物”。 这时,“菌”的意思是“细菌”,应当读jūn。 “菌种”的另一个意思是指培养蘑菇等所用种苗。这时,“菌”应当读 jn。首要参阅文献[1]周德庆. 2010. 微生物学教程(第 2 版). 北京:高等教育出版社,60 “教教材”的必经之路,也是对教材进行“再开发”,从而完结“用教材教”的条件。 因而,教育实践中不该全盘否定“教教材”,也是“教教材”不一定“非”的重要原因。以本次优课评选的另一参赛课题“种群的特征”为例,某教师在安排“模仿动物种群密度查询的符号重捕法”教育时,首先让学生阅览并考虑教材中的模仿进程,然后要求各小组分工合作,完结进程 1 ~ 5 的操作。各组操作完结后教师发问:进程 5 中代表某种群个别总数的 x 是指什么时候大烧杯中的黄豆总数? 学生经考虑后答复:x 是进程2 中开始倒入大烧杯中的黄豆总数,也便是试验资料“黄豆一包”中所含的黄豆数。 教师听后表明认同,并进一步着重:x 不是进程 2 中倒入50 粒红豆后大烧杯中的黄豆数,更不是进程 3 操作完结后大烧杯中的黄豆数。 接着,教师要求学生进行进程6 的操作:小组同学分工合作,将一切豆子倒在桌上,数清共有多少粒黄豆,并与本组测算出的 x 值相比较,看一看是否持平? 清点完黄豆数后,教师顺次让各小组报告清点出的黄豆数和测算出的 x 值,其成果显现:各组清点出的黄豆数和测算出的 x 值都不持平。面临这一成果,教师发问:从理论上讲,各组清点出的黄豆数和测算出的 x 值应该持平,但实践成果又为何不等呢? 学生纷繁答复:操作中产生了差错。 教师接着诘问:该怎么削减这种差错呢? 学生异口同声答复:重复测算3 次,求平均值。 教师听后总结说:“重复测算3 次,求平均值”是削减试验差错常用的办法。 因为时刻约束,就不进行重复测算,请同学们课后完结。纵观整个教育进程,从教育内容、常识呈上次序等方面看,该教师好像忠实地遵从着教材,给人以“教教材”的感觉。 但细心研讨会发现:①教师对“大烧杯中黄豆总数”的定位,把进程 7 中“将大烧杯中的豆子倒在桌上”改为“将一切豆子倒在桌上”等,是在深入细致地研读文本后,对教材中表述含糊的当地加以清晰;②将进程 6 与 7 的出现次序进行互换,则是依循学生学习的心思逻辑,契合学生的认知规则;③当学生了解“削减试验差错常用的办法”后,教师要求课后完结“重复测算3 次,求平均值”,切合“评优课”这一课堂教育实践。 教师对教材的上述“改变”,都是建立在原教材基础上的“再开发”。 从这个视角看,该教师并没有被教材所捆绑,却是实实在在地“用教材教”。 假如没有对教材深入细致地研讨,教材的“再开发”就没有依托,“用教材教”就成了海市蜃楼;假如没有踏踏实实地“教教材”,学生就会腾空蹈虚,堕入眼高手低的为难地步。 “用教材教”的关键是在“教教材”的一起要有“用教材教”的认识,可以在“教教材”的一起又跳出教材自身[3]。 由此可见,“用教材教”是“教教材”的延伸和拓宽,是对“教教材” 的逾越。 离开了“教教材”,“用教材教”就会是“无源之水,无本之木”。首要参阅文献[1]丁志光.2005. 莫让新教材“捆住了四肢”. 我国教师,(1):44[2]丁志光.2005. 教师要正确面临新教材. 湖北教育,(3):56 ~ 57[3]时鹏寿.2013. 在“教教材”与“用教材教”之间自在行走. 中学语文教育参阅,(9):32 ~ 35 ・7・生物学教育 2015 年(第 40 卷)第 6 期